higume

「Boys，你們又想騙我？」眼前蓄滿鬍渣的老人，環抱著單臂，一副不相信的眼神掃過兩個人。「這可不是什麼好笑的笑話。」

「我知道，Bob，不過這是事實。」Dean一字一句說的真切，而且還特別強調了事實兩個字。

「所以說，這小子不是Sam？」Bobby用著疑問句，然後看到Dean迅速的點點頭。「然後他也不是被惡魔附身？」

「是的。」

Jared從頭到尾沒講半句話。不是他不想，而是他不敢。默默地聽著兩人的對話，Bobby的個性他瞭解——他可不想再被用什麼稀奇古怪的驅魔方式惡整一頓——更何況對方是Bobby，而Jared知道他會的。

「你知道嗎，孩子。如果不是我認識你夠久，我會認為你在騙我，或是瘋了。」Bobby嘆了口氣，看樣子是相信了Dean所說的。

「很明顯，我兩者都不是。」Dean推了推一旁的Jared，「喂，去冰箱裡拿幾瓶啤酒來。」

「喔。」點點頭，他對這裡的擺設似乎相當熟悉。起身，朝廚房走去。

支開了Jared之後，Dean的身子微微往前傾向Bobby。「如果不是找不到任何辦法，我不會來找你的，Bobby。」

「我說過，什麼時候都可以來找我。」Bobby伸出了唯一健全的右手，拍拍Dean的背，以儼然慈父的模樣看著他。「你用不著想那麼多。」

「Bobby，對…」話還沒出口，Bobby就制止了他。

「Dean，道歉的話我已經聽夠多了。」輕輕扯開了笑。「而且要道歉的也不該是你。」

遠遠的把這一切都收進眼底，這也許是Jared頭一次見到Dean露出那麼脆弱的表情。這就是失去Sam的Dean嗎？

雖然他並不奢望，這種表情出現在Jensen身上。

「Dean，你要出去？」剛從浴室走出來，Jared就見到他背著個包包。他很熟悉，那東西是什麼。「你要去獵鬼？」

「對。」點點頭，Dean沒有在多說什麼。轉頭，「你自己好好呆著。」

「等等。」匆忙的抓起了自己的外套，Jared再度運用自己身高的優勢擋在大門前面。「我也和你一起去。」

「啥？」Dean表現出的樣子就像是聽到，一個剛上學的小孩說他要拿活人玩大體解剖，這可不行，會出人命的。

「我說我和你一起去。」將外套拉好，他展現出相當的鎮靜。完全不把Dean下巴要掉下來的事情放在心上。

「我不會帶個門外漢去獵鬼的。」搖搖頭，Dean拒絕的意思表達得很明顯。同時，他也在心底暗暗計算著，是取好角度繞過他好，還是給他一拳讓他在床上乖乖躺幾個小時來的好？

「我不是門外漢。」嘟起嘴，Jared非常不滿Dean用這樣的詞彙形容他。

「不管怎麼說，他和你們拿的玩具槍不一樣。」Dean偷偷摩了摩拳，感覺他似乎越來越偏向後者的選項。

「我知道，我還知道散彈槍和鹽彈可以射殺鬼魂。」不知道為什麼，今天的Jared執拗的惹Dean討厭。

「我沒空保護你。」鬆開了手，他不確定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對的。

「我會保護我自己。」